遭劳教、判刑迫害 宁夏谢毅强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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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近日,原宁夏特种设备检验所高级工程师谢毅强向最高检察院邮寄刑事控告状,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谢毅强,一九六四年七月出生,现居宁夏银川市,曾被非法劳教三年,被非法判刑四年。谢毅强控告江泽民犯下酷刑罪、非法剥夺宗教信仰自由罪、诽谤罪、侮辱罪、绑架罪、故意伤害罪等罪行。

谢毅强所述事实与理由如下:

我曾被非法劳教三年,非法拘留七天,绑架到“610”强制洗脑二个月,非法判刑四年。

在这期间,曾被强迫超时奴工、用嘴撕咬有毒的胶(在银川看守所),被整天铐在电线杆上任凭风吹、日晒、雨淋(在宁夏劳教所),劳教当时属人民内部矛盾,即使是人民内部矛盾,当时我已几个月全身溃烂、流脓、流血,身体散发着极度的腐臭味,每天只能艰难的走几步路,就是这样也不允许这个人民内部矛盾的我保外就医。

在银川看守所我曾被四肢铐在铁椅子里,从腹到胸再用绳子紧紧勒在椅背上,全身只有头能转动,每天两顿饭,一顿饭是半个馒头和一盖子水,吃饭时可将人放下上厕所,其余时间只能拉、尿在裤子里,低矮的小屋头前是个大灯,日夜不停的照着。

在石嘴山监狱入监队,在骄阳似火的七月间,我被每天早上六点多至晚上收工强迫站在监狱的操场上,等待着朝阳成为烈日,天天如此直至离开那个监狱。

在银川监狱,我被局限在指定的约1米×2米的框框内不得随意离开,全监区的人不许和我说话,否则扣减刑分,晚上炼功时不时有人用拳打、用棍子捣。银川监狱又请来了北京前进监狱的刘光辉一行,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也未能阻止他们对我的野蛮灌食,完好的凳子被锯成十二公分左右的高度,我被强迫坐在上面,我只能腰挺直、胸拔直,两腿收回并于身前,夜以继日的坐着叫熬鹰,熬不住自有身前、身后的包夹人员“拳脚照顾”,还要日夜不停的看着大声播放攻击大法的各种片子,还达不到目的就有人用小棍子将我的两个眼皮撑开,怕睡着了,即使这样我还能睡着(更准确的应该是没意识了),这时有人将我的眼皮翻开,用手指弹我的眼珠子。在恍惚间干警拿来了一张纸让我签字,上面写的是:我已经精神失常。干警有时也会让包夹我的人给我谈话,可笑的是这些杀人、强奸、吸毒、抢劫被剥夺了政治权利的重刑犯人,给我大谈人生意义,我却只能听着。

在这多年的魔难中,还有一个受害者—--我的母亲,母亲(姬芝莲)也是一位法轮功修炼者,年轻时的母亲曾在银川市委工作,“文革”中被下放到城区政府。母亲日常生活中言语很少,但在哪儿都威信很高,曾被评为银川市文明市民,工作中的各种表彰、荣誉证书更是一摞子,俗话讲:“母子连心”,加之我们又是同修一部大法,每次我的被捕,母亲总是彻夜难眠,无助、伤心、悲愤时常缠绕着这位善良的老人,她老人家每星期一甚至多次到看守所看我,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深切的思念,飞向高墙大院,飞进我的心田,那荒芜的土地,那座阴森的冤狱,竟成了母亲心灵得到些许慰藉的“宝地”,因为回去后她还要遭受世人的白眼,家人的埋怨与不理解,更有艰辛的不知方向的漫漫上访之路。思念、艰辛、无望、悲愤终于拖垮了坚韧的母亲,她老人家与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九日凌晨过世。

在所谓的“转化”过程中,有北京前进监狱协助进行,有宁夏监狱管理局、宁夏610等部门参与验收,这也从另一面证实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分工有序的、系统的迫害。

上学时我曾多次被评为三好学生,工作后是单位最年轻的高级工程师,在谎言的宣传下,却是人人避之,我单位领导因我的问题,多次被要求写检查,只得到处表白以示和我划清界限,这种株连也是对他人的人格尊严的侮辱,公安机关至今不允许我办出国护照。在经济上至今为止我已有十年以上没有得到过正常的收入,身体上在劳教所、监狱两次差点失去生命,严重时已经无法下地行走。这也印证了江泽民发布的对法轮功学员 “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政策。

同时我也相信在这场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中,很多人是不知道真相的,或出于自身利益考虑,不想知道真相,然而自古道: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也希望诸位法官以正义之剑为自己开辟光明未来,做出正义的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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